厨子的外套敞开,露出里面的纹身,盘坐在那里时,手中出现一个若有若无的斩骨刀虚影。
曹闲感觉给他背后挂一副‘刀’或者‘悟’的大字,铺个竹席,这厮就能开道场了。
“祝彪三人最近怎么样?”
“这三个家伙最近学坏了,经常去洗澡,要不要管管?”郭延小声道。
曹闲疑惑:“猪妖爱干净那不是好事吗?”
郭延道:“还推油呢!”
曹闲哭笑不得,玩的花啊这几位妖怪。
二人下了楼,郭延道:“上次还把祖枭带去了,祖枭不爱洗澡,却爱上了推油。现在一个月工资都拿去享受了。你说他一把刀,推个什么劲。白白浪费钱。”
曹闲也不知道该不该管管,罢了,之后问问其他奉真,他们的部曲是不是也有这种特殊癖好。
“你怎么不去?”
“烟锅子怕水。”
“……”
我谢你啊!
曹闲告别道:“行,这次来我就是好奇看看,对了,我在工业街那边盘了一个作坊,没事可以去转转。”
郭延一怔:“可以换皮了?”
“想换就换。”
“那感情好。我也想弄个纹身。”
曹闲很不理解,人间祖枭那是血槽,美观又实用,你一个烟锅子要什么纹身?给你烟杆子上雕花吗?
郭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拿出一样东西:“这是您之前和豹妖一起带回来的斧头,最近不知怎的木柄腐烂了,您要不要给换换?祖枭说这斧头是个可厉害的怪物,他最近苦修,就是为了应对这怪物苏醒。”
可厉害?
应对?
有仇吗?
有仇的话祖枭早趁着这家伙虚弱把斧头融了。
应该没仇。
那为什么要应对?
曹闲也没听懂,只能顺手将斧头揣好,道别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