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管事的不认识曹闲,曹闲自然也不认识他们,自然而然地先上了200块钱的礼。
“你好,你是?”有个戴孝青年询问,因为礼单要写名字。
曹闲随口编道:“哦,我名字不上礼单了,几年前采风时见过老人一面,没想到这就去了,节哀顺变。”
这明显是不需要回礼的人。
戴孝青年握住曹闲的手说了声谢,给曹闲发了根烟。
“感谢远道而来。我爷爷之前确实挺开朗的,跟谁都能聊几句,村里人都喜欢他。”
曹闲吐着烟走进院子:“是啊,之前不是挺好的吗,到底怎么病的?”
打量四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都是来吃席和帮忙的人,已经挤满了。
青年一叹:“人老了,身体难免出点问题。他一直住在老屋,家里盖了新房也不搬过来,阴寒太重了吧。我爹带他在医院也没查出啥问题……”
说起老人,青年是有感情的,情绪比较低落。
曹闲道:“哦?这里是老屋吗?”
“这里不是,不过老屋离得不远。你要去看看吗?”青年问道。
“麻烦带个路。”
8分钟的距离,土墙,老柿子树,院子里还有鸡窝空着,曹闲走了进去。发现也没什么特别的。
“卧病在床的时候,老人就住在这吗?”
“是啊,说什么也不离开。”青年无语,“你瞅瞅,这院子多渗啊。”
曹闲不觉得渗,可能是有玄光护体,但他也没闻到幸轻愁说的香味。
这院子连院墙都塌了,听青年说农村的土房陆续拆了,怕有危险,这附近也不剩几户人家了。
曹闲拐弯抹角地询问着院子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知道是话说的含糊,还是青年没有理解,总之青年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吹打开始,该孝子磕头了,青年准备离开:“朋友,一会礼毕后就开席了,记得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