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是不可能来做警察的,罗恩一边伸手掏了一个鸡腿,一边问老康:“今天没炒面吗。”
他摇了摇头:“林成功在医院,受伤了。”
受伤了?罗恩第一时间想到了小混混们瞎胡闹, 前些年哥本哈根郊区的东部乡巴佬火并, 双方打了几十发子弹, 结果两边人一个都没出事,倒是路边七楼看热闹的倒霉蛋吃了一发流弹,子弹从左眼进,把他的后脑勺与人生一道涂在了天花板上。
老康将警情通报丢到罗恩面前,然后发动了警车:“不过我们现在的事和林成功无关,因为死人了。”
“死人,在哥本哈根,死人不算问题,死人又活了那才是问题。”看起第一份警情通告,罗恩注意到了第一份通告上满脸横肉的家伙,还有他身上的运动服:“我看这家伙好像穿着运动服,他是老师吗。”
“对,第十区的新杭州综合学院高中部的体育老师,高健,或者你可以叫他的真名,桐生健。”面对红灯,拉响警灯的老康驾驶着警车从十字路口呼啸而过。
“桐生健,这可是四岛人的名字,他为什么要假装成你们泰南人。”罗恩有些好奇的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和他下面那个死者是亲兄弟,这也许可以解释你的为什么。”老康这么回答道。
于是又看了一眼后续的第二份通告,桐生冬马,死于家中,三名同行保镖一同被杀,其身份为犯罪组织死眼组下属配货组组长。
罗恩扬了扬眉头——这一周不到的时间,一个犯罪组织的配货组组长连同他的几个下属全都被杀……不对,这不是还有两个幸运儿吗。
想到这里,罗恩扭头看向老康:“林老板和之前那个叫克里斯的小子是怎么一回事。”
“林成功是咱们的人,克里斯是咱们的孩子。”
咱们的人,在警察界的意思就是沉底鱼,而且在沉底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还可以被称之为自己人。
而咱们的孩子就更不得了,这代表着沉底鱼的孩子接过了父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