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那车再烧就要爆炸了。”
………………
马尔斯在高塔一觉睡到了天亮,有点宿醉感,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让马尔斯呸了一口,他推开了宿舍的门,看到椿坐在她的房间里。
“你们回来了。”
“是啊,你睡的倒是挺香的,网上都骂疯了,说你是没植入体的赛博疯子,还有说你是杀人犯的。”说到这里,椿摇了摇头:“你太冲动了。”
“巷子里的人白死了吗,还是说有执照的杀人犯可以合法的杀人。”马尔斯说到这里打了一个喷涕,他眉头一皱:“有人在占卜我。”
“那他一定是疯了。”椿走到了马尔斯的身边:“我知道你同情北方主义,同情可怜人,但那位先生出身自孤儿院,他自愿成为保险是为什么,你不明白吗。”
“我明白。”马尔斯当然明白,作为保险,就是以命换命来处理叛徒的人。
这是泰南最血腥但一直从大毁灭时代保留到现在的传统之一。
但保险丝断了,还有新的叛徒活着,所以马尔斯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有一条短消息。
·请到来生一次。
马尔斯放下手机看向椿:“陪我去来生一次,怎么样。”
“好,不过你昨天杀了东南电力的一个执行董事和一个反情报部的部长,这事只怕没完。”椿跟着马尔斯回到了他的房间,她站在门口:“要不要一不作二不休,把上层全杀了,我这边有好几个舆情小组和忍军,涅那边有街上的兄弟和专业的清道夫,咱们策划一下,这个花花世界,人活着总会出点意外,实在不行,让孟陬和仲春出手,绝对可以把东南电力的圆桌会议变成一个巨型屠宰场。”
正在换睡衣的马尔斯闻言看了一眼椿:“以前你杀心没这么重。”
“你忘了我也同情北方主义了对吗。”椿反问道。
“……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怕是直面死亡也想获得公平,那怕这东西对于他自己来说只不过是水中望月。”换上新外套,马尔斯从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