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人说到这里,扭头看向了马尔斯。
而松果这时伸出手,她在使用治疗术式,但很快就摇了摇脑袋:“您身上有移植义体。”
“是啊,人老了,脑子糊涂了,幸好科技发达,赛琳夫人给我的脑子植入了义体,让我的脑子又重新清醒了过来。”老人指了指他脑袋上的植入线:“你们能来,我很高兴,我本以为莫氏做了这么大的错事,我们也应该玉石俱焚才对。”
“你们是你们,他们是他们,高塔不会让忠诚于高塔与泰南的家族流血又流泪。”马尔斯实话实说。
比起没送孩子进高塔的莫氏,莫时念的家族中出了太多的高塔剑使,他们用他们的忠诚与鲜血证明了他们对于这片大地的价值。
“……谢谢,我听说小陈走的时候求着导师说见你一面,那个时候的我已经缠绵于病榻,不能去送他……你可以告诉我,他走的时候开心吗。”老人问道,他的脸上带着期待。
“他亲口告诉我他开心……应该吧。”马尔斯坐到了自己小跑过来的椅子上:“时念前辈,您呢,您做了那么些年的剑使,与您的同龄人活在血泊中……你回想起来,你们会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我与我情昭日月的剑使兄弟姐妹并肩战斗,为了高塔的名声,为了百姓的安危,为了剑使的荣耀……”说到这里,老人叹了一声:“我其实也知道本家的一些恶事,我没有出首告发,我有愧于剑使之名。”老人看着马尔斯这么说道。
他的叹息在马尔斯听来,有如死者的忏悔,马尔斯宽慰道:“功过相抵,高塔不会怪你。”
高塔早就做过分析,莫时念应该是知道的,但他没有接受本家的药剂,却也守住了这个恐怖的秘密……他有过错,但功过相抵。
“感谢高塔的仁慈。”老人笑了。
“还有十五分钟,小莫,你的家里人都在走廊里等着了。”赛琳夫人这么说道。
“我再问一句,马尔斯首席,你呢,这么些年,你也应该见过同龄人战死,你觉得高塔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