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两座雕塑。
仿佛心有灵犀,两人同时动了起来,刀与刀在雨幕中交错,高硬度合金之间发出令人牙酸的交错,火星四溅。
再一次,在小巷中交错而过,马尔斯心中有了一丝明悟,用长尾将地上的刀鞘卷起送入右手,然后还刀入鞘。
·拔刀吗……孩子,你有信心吗。
冥冥之中,有熟悉的声音在马尔斯的脑海中响起。
不,不是以前那个充满了诱惑的声音,马尔斯从这个声音里感受到的是关心与爱护。
是的,是拔刀,我有感觉,我熟悉这样的战斗,仿佛经历了数以千次。
在心中做出回答,马尔斯低头,闭眼。
以灵能为眼,马尔斯听到了雨中的脚步声,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心跳,听到了长刀在斩破这漫天的雨珠帘。
在刀刃及身的刹那,马尔斯生生以灵能之力完成了一次往后的位移,然后迈步,拔刀。
睁开的眼中,手中长刀斩开了眼前人形的腰间,带出的血溅在了墙上。
人形跪到了雨中,他颤抖着抬起头。
·好快的刀,来,为我解脱。
说完,他跪直了身体。
马尔斯绕到了他的身侧,双手握住长刀,对着他低头露出的脖颈挥下了刀。
结束了一切,马尔斯收刀,他扭头,看着那个站在雨中,脚下满是流淌血水的小椿。
这一幕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马尔斯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手。
“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刹那,训练结束了。
雨夜不见了,小椿不见了,只有一片黑暗与一个面板。
马尔斯没有去看面板。
他只是感受到了那小手递到自己手心里的冰冷。
小椿明明有父亲,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刺杀。
谁想杀死她,是报纸上所说的那些无慈悲的北方主义者,还是导师所说的那些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