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不走,俺们又岂能先走。”
刘宴恍然:“所以你们是在等裴东楚坐不住要走,就护送他离开,根本没想过要打赢这场仗,对么?”
曹镔很光棍地点头承认:“这是必败的局面,毋庸置疑。”
刘宴也点头:“那就随你们吧。”
也无二话,刘宴带着思结白草,来到了特勒鹰义等人这边来,朝他们吩咐道:“你二人分别率领自家部众,蛰伏在左右两翼,时机一到,就杀将出来,尔等只负责补刀就行。”
“补……补刀?”特勒鹰义和野古拔独愣了愣,用目光征询思结白草,意思再明确不过,他们怀疑思结白草翻译错了。
敌人可是西夏白飞将,大陈朝这边连头号猛将曹镔都一味想着逃走,毫无战役,刘宴凭什么如此狂妄?
然而特勒鹰义和野古拔独到底没有争辩,只是朝刘宴问说:“我等怎么知道时机到了?”
刘宴也不多解释:“时机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特勒鹰义和野古拔独更是如坠冰窟,不过妻儿老小都押在了青虎堡里头,也由不得他们不拼命,各自带领部下设伏去了。
亏得隘口左右丘陵虽然低矮,但树林繁密,大不了等固川寨被攻破,他们再各自逃命,到时候刘宴也无话可说,若刘宴死在这里,说不定他们还能带领部下杀回青虎堡。
安排好这一切,刘宴也没敢闲下来,找到李克也,两人开始利用分装带来的材料,紧赶慢赶地制作火棉。
曹镔与于大保等人率领部众保护着裴东楚的营房,已经不下五次规劝他赶紧撤离。
裴东楚到底是坐不住,找到了刘宴这边来。
“晚之啊,我与你明说了吧,渭州方面情报不明,这也是我迟迟不愿撤离的主要原因,可如果固川寨被攻破,我不得不走了,总不能死在这里,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固是英勇,但本官也不会做无谓的牺牲。”
“我明白的,使君且等一等,看看情势再决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