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常被骂的几个词还是能听懂的,再加上杨宗武没有半点掩饰,就差没戳到他鼻子上了。
杨宗武也不理会,凑到刘宴这边来:“先生,你收留我吧,我要拜你为师!”
刘宴摇头一笑:“我又不是将军,更不会行军打仗,我只是裴使君的干当公事官,协助他押运粮草罢了,此间事了,就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是真心想要学本事,可不是一时兴起,先生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杨宗武将铁枪插在地上,跪下来就要磕头,也是个说什么是什么的任性青年。
刘宴将他扶了起来,含糊道:“那先看看你的表现吧。”
此时部落兵已经将战俘全都押解回营,思结白草绑着卫慕阿离,杀气腾腾,显然对自己被卫慕阿离戏耍也很是气恼。
杨宗武见得卫慕阿离,又朝刘宴道:“师父,听说这是夏国的长公主,能交给我看管不?”
“???”刘宴一头雾水。
“我爹说了,娘儿们不听话就得打,让我来打她几顿,看她还敢不敢跑!”
刘宴:“……”
这个杨宗武说话做事实在太过低龄,有些幼稚,甚至感觉脑子有点不灵光,总之给人一种很是虚假的表象,刘宴一时半会儿反倒不好给他下个定论。
大营闹腾了大半夜,少不得整饬一番,好不容易打发了杨宗武,刘宴才有时间去审讯颇超徒笠。
半路经过裴东楚的营帐,见得里头还亮着灯,刘宴便走了进去,向他打听了杨宗武的情况。
“杨宗武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连张照江都遮遮掩掩含糊其辞?”
虽然张照江声称杨宗武是他麾下都头,但刘宴见过那四个都头,根本就没有杨宗武这号人。
再者说了,前面军议他都不曾露脸,先前的作战也并不突出,以他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术,刘宴没道理注意不到他。
而且刘宴与张照江的队伍汇合也有几日了,但这个杨宗武从没主动来拜访自己,今夜突然就说仰慕已久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