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又叫人弄来几盘钉螺,几人风卷残云一样吃了个精光,借着酒劲已经脑补出刘备父子染上重病,痛不欲生的场面。
爽,这是瘟神助我啊!
“士泉啊,一定得让军士们好好供奉瘟……”
士徽说着,突然感觉右腹一阵剧痛,
这疼痛来的快去得快,他微微皱眉,用手轻轻压了压,又是一股若有若无的疼痛传来,竟让他心中略略升起一股莫名的惶恐。
甘醴这会儿喝的上头,没察觉到士徽脸色大变,他连声称好,又把剩下的几颗钉螺都推到士徽面前。
“来来来,公子,呃,不,太子放心,我们手下儿郎对瘟神都敬佩地紧,早就请人画了符箓,又以三牲祭拜,求瘟神保佑。”
士徽心虚地点点头,他拿起筷子,看着眼前的钉螺,终究没敢继续享用。
“呃,士泉,你……你这边疼吗?”
他摸着自己腹部右侧,心虚地道。
“不疼啊。”甘醴打了个酒嗝,也伸手摸了摸。
可这一摸,他立刻眉头紧皱。
“哎,别说,还真有点疼啊。
是不是这几日吃的受凉,所以……”
“受凉那是肚子疼,怎么会这样。”
两人相对无言,又同时想起来刘禅说过这钉螺之祸,顿时脸色煞白。
“算了算了,别吓唬自己。”
士徽轻轻揉了揉,皱着眉头道:
“明日先请名医来看看,应该只是些许小病。”
“是啊。”甘醴赶忙道,“这钉螺我们都吃了几十年,哪里有事,这刘禅难道还能言出天随不成?”
嘴上是这么说,可士徽还是不放心。
他嘱咐甘醴,除了供奉瘟神,还要把其他神佛也一起供上,尤其是这边还属于昊天上帝的地界,也一定要把昊天上帝也供上。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过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士徽又颇为紧张地按了按自己的腹部。
这会儿,他觉得疼痛似乎比昨夜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