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懒肆口气,手上速度忍不住越加越快。
安爻不禁感叹。宫中清扫的速度一年比一年更有效率。
安赐动作俐落的将绳索给系牢,神色自若道:“你没见昨日在前厅上,仙尊被阮堂门给打伤?”
安爻顿时瞪大眼,反驳道:“废话我在场,自然看见了。”
干嘛!现在是拐着弯骂他弱智?
安赐瞟了他一眼:“你不是?那为何还问这种蠢问题。”
安爻:“……”
半晌后又道:“所以药汤是给仙尊的?”
安赐表情毫无波澜,只道:“所以你是真蠢?”
安爻气的将马绳一摔。
你我同身为左右护法,把我气死了是能接收什么吗!
安赐见对方一副气呼呼的模样,便出声提醒:“系好了就赶紧走,宫主在等。”
安爻瞪着他,道:“仙尊不是还得喝药吗!我看见那汤里有止疼麻沸的药材,待会儿才能生效,我们迟点又不碍事。”
且那把药材中不只麻沸散,还有些化瘀化疼的东西。
于是他略为好奇道:“宫主居然会准备汤药给仙尊,你想这是为何?”
安赐:“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怕对方拖累我们行程。”
众所皆知,夜宇珹耐性并没有多好,省的季澜路上突发状况,唤大夫来诊疗什么的断不可能。而他知道眼下宫主没要让季澜死的意思。
安爻感叹道:“也是,总归宫主的耐性就比米粒大那么丁点。”
安赐瞥了他一眼:“这话你等会儿去对宫主说吧。”
安爻冷不防被噎了一口,脑中又忽地闪过什么,瞬间露出窃笑表情:“对了,你此次上赶着去雪髯城,不就为了那没智商的家伙?”
安赐这回便没有答话了。
安爻瞬间感觉自己扳回一城,紧接着再道:“干嘛?你找到何凉凉后便要打他一顿?”
玩笑归玩笑,可他知晓对方应是有些急了,才会在五天内向宫主禀报两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