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未压到人。
何凉凉蓦地往他方向倾身,亲了下他面颊,道:“我没事,你先去盛些晚膳来吃。”
安赐似乎有些惊讶,却很快恢复,轻抚过何凉凉散于身前的发,道:“想陪着你。”
墙边椅上,突然传来一阵咳声。
何凉凉立即转过头。
池缎正拍着安爻的背,让人顺过气,一面朝何凉凉说道:“你们继续,千万别当做我们在这。”
安爻披着池缎的外袍,坐在椅上,又连咳两三声,这才将不小心呛进的热粥给咽下。
何凉凉朝他道:“你怎么喝粥喝成这样,好点了吗?”
安爻点点头,道:“没事,你和安赐继续。”
他刚刚被那幕呛着了。
何凉凉表情瞬间转为气呼呼的瞪视。
安爻继续调侃道:“方才看你亲的挺自然。”
池缎:“下回我端盘果子进来,让爻儿边看边吃。”
安赐:“安爻的伤能吃果实?”
池缎:“可以,可凉凉伤口较大,果子成分和他的汤药有些抵触,得等好了之后才能吃。”
何凉凉叹道:“这伤口真是麻烦,这不能吃那不能吃。”
安爻:“总归幸亏还能活着吃东西,犼兽差点就把我们吞了。”
当时在洞地道内,大家自冰层下坠后,即散于不同地点。
何凉凉与安爻这侧,不幸遇到负伤的犼兽,可他俩这边的地道只有一条,根本逃无可逃。搏斗过程中,因安爻的银针全数用尽,何凉凉为阻挡犼兽往安爻方向冲去,便不断以剑敲打岩壁,试图转移犼兽注意力。
这招果然成功了!可因地道内空间不大,拼搏中,何凉凉被兽爪袭伤,手臂多了两个血洞,血流不止。安爻在千钧一发之际,从爪下拽出何凉凉身驱,兽爪也正好掠过他衣摆,扯裂他青色衣袍一角。
因何凉凉重伤,故两人也从攻势转为守势,不久后,地洞一端却突地传来声响,犼兽似乎感应到什么,铜镜般的瞳孔大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