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缎捂着肩,声音听来发虚,“爻儿真厉害,是我大意了。”
安爻立即嘴角抽蓄。
老掌门见其中一方看来已败,赶紧上台主持:“夜焰宫右护法胜出,也请输家的败礼于大会之后奉上。”
接着便是大伙儿激烈鼓掌。
夜焰宫果然了不得!
两人下台后,池缎跟在安爻身后,一路到夜焰宫的位上。
安赐朝他点头:“池大夫,好久不见。”
池缎神清气爽地朝他应首,随即一副病重的样子靠倒在安爻身侧,“爻儿,我想我快死了…最多就剩两口气……”
安爻差点被那压下的重量撞翻,怒道:“要死就去别地方死,给我起来!”
池缎忙不迭地展出苦涩笑意。季澜觉得对方这模样,简直媲美狗血剧男主角。
“你看,你是夜焰宫的右护法,这三针便扎在我右边肩上,这全是我精心计算好的。”池缎语带苦意,情分十足。
季澜:“……”
这口吻之戏剧性,只能掌声送给池神医了。
安爻见池缎捂着右肩,不禁气道:“你傻了吗,能躲为何不躲!”
他出针时虽未注灵,可也未收速度,只因知道这人躲得过,怎知池缎却故意撞了上来,让针入胸。
池缎:“爻儿如此生我的气,倘若不中个几针让你消消气,肯定不和我讲话了。”
安爻:“那你就别让送药者传些奇怪的话过来!”
“你指的是哪段?”池缎仍是一副气弱模样靠在他肩上,可因安爻比他低上一颗头,故他只得弯着脖子。
季澜观看了一阵,只觉得这姿势十分累人,没想到池缎居然能持续这么久。
安爻咬牙道:“每一段。”
池缎慎重道:“我让宇珹笑着抹药那段,全是瞎编的。可让你别生气那段,是真的。”
安爻骂道:“你还敢说!送药者让我一字不漏转达宫主,管你是不是瞎编,还是得由我亲口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