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蓦地紧皱,不禁加重音量道:“什么险境得刨出金丹!?”
柳卿抚了下他胳膊,对方的口吻明显是生气了,他有些着急,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好借口,只好轻声道:“你、你别问了,反正金丹已经重新入身,虫烟的事就别再提了,好吗?”
巫傲仍是面色极差,道:“那是谁让你刨的金丹?”
柳卿眼睫轻颤,道:“…我…我自己刨的。”
巫傲惊愕之余,也下意识的将人牢牢圈入怀里,顿时无法再问下去。
他不知晓虫烟里头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更不愿让柳卿再忆起疼痛之事,于是过了半晌,他只道:“卿卿,你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万一哪天我又不在你身边,就当我求求你,要保护好自己。”
他语气凝重,心头的沉重不只百倍,仿佛曾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可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脑中的烦闷,沉重到让他快要无法思考。
柳卿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不会再有下次了。”
不只是因为赤婪已死,不会再威胁到他们,更因为……
“你永远都会在我身边,我一转头就能看的见你。”柳卿声音极轻。
巫傲没有立即答话,室内一片静谧,床榻上,二人静静地拥着。
良久之后,巫傲才道:“那你下回不许再独自出教,当时我寻不到你,差点把巫羽城掀了。”
柳卿浅浅笑道:“好。待我们回去后,我想再替你做件新的衣袍。”
虽他缝纫技术并不好,上回做了一件,缝线歪七扭八,硬生生浪费了块上好布料,可巫傲却宝贝似的放在房内,那便是唯一一件没被放进密室里的衣袍。
“这回也要蓝色,你最喜欢的。”巫傲将人抱紧,道:“誉仙大会回程后,我原先还想告诉你一个惊喜,可却没有机会。几个月前我在巫羽城城中买了块地,盖了间修练堂,倘若卿卿平时闲来无聊,便能过去那走一走,我还让人造了个小庭院,你想在那与人谈话聊诗词,或者作画都行。”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