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个男人脱了衣服,这城里的人又会有哪个人肯和他交朋友呢?”
花见羞听了,心里自然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她明白这种事情是违背常伦的事情,倘若一旦成了事实,估计莫公子日后也不能住在五花门了,要是事情更糟的话,就是这座邠州城也绝没有他的容身之所,想起那日在汉水边,那黑汉子的嘱咐拜托,心中顿觉惭愧的很。
脚步虽然轻盈有度,但是此刻已经来到了菜市场。
菜市场的门前搭建着舞台。
舞台上的台布红儒飞墨,撒撒铺起。
而在舞台四周已经挂起喜庆的彩布。
那彩布之下,赫然站着的人正是莫云白。
莫云白赤裸着上身,迎着早日的阳光而站,灿灿地霞光像是镀在他的胴体上,夺目至极,十分吸引看客们的眼球。
那花惹秋就站在他的身前。
花惹秋道:“莫云白,你已经脱完了你的长褂短褂了,现在该你脱你自己的裤子了。”
莫云白双眼绯红,直勾勾的看着花惹秋,雷霆咆哮一声:“好无耻的女人,好无耻的女人。”
赫然间,莫云白骂起女人来,台下的女人们立刻向他丢来了腐烂的蔬菜、水果。
这些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对着舞台吼着:“不要脸的男人,当众脱衣服,还骂女人不要脸,你才不要脸,打死你,打死你!”
女人温柔起来像是一潭温水,野蛮起来就像是潭底下的淤泥,只要你陷足其中,那便是在劫难逃。
莫云白竟敢公然骂女人,那可真是不知道潭水有多深,淤泥有多粘。
引来这么多女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又见花惹秋强逼他脱裤子,他简直忍无可忍。
“死女人,烂女人,我就不脱!”
莫云白这样一骂,花惹秋便对舞台下的女人喊道:“你们听到了没,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敢骂我们是烂女人啊!”
顿时,舞台下像是沸腾的油,长物短器凡是能扔上台的都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