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浑身不舒服。
“再,再往前走就是禁区了。”大哥喉头动了动:“小兄弟,不能往前了!”
谛一的声音在心念中响起:“我们要找的人就在前面。番天印的反应很强烈。”
我告诉大哥,你可以下山了,我要继续往里走。
能看出来大哥是真想帮忙,但是眼前的危险让他犹豫不前,最后拍拍我说:“小兄弟,要不是我拖家带口的,冲你这个朋友,我就帮你了。但是我确实不能再往前走了。”
我冲他抱抱拳,说了声后会有期,一个人来到飘带前,一矮身钻了进去。
一进去马上就感觉到温度下降,一阵山风吹过来又阴又冷,像是到了深秋。
我背着大包,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勉强往西边走去。走了一段回头去看,大哥居然还没走,守护在禁区之外,用手电画着圈,给我打信号。
我心头稍暖了一些,有了底气,继续进发。
这里几乎没有现成的山路,靠着自己一双脚踩出来,山势越来越险恶,周围阴气森森,抬头上看,天空也是一片黑暗,乌云密布的,看不清月亮。
走了很长时间,我已经完全迷失,前后左右不分方向,眼前都是一棵棵大树。这时谛一忽然道:“不好,快藏起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是听他的,有个土坡纵身跳下,藏在坡的下面。刚藏好,就听到上面脚步声响,踩在树枝树叶上,夜晚听来格外清晰。
我紧紧躲在坡下,抬头上看,一道光线从上方掠过,这深更半夜的,深山老林里居然又出现一人,是谁呢?
人影越来越近,来到了坡前。
我心跳成了一个,把自己藏好,然后小心翼翼去偷窥。
这是个男人,看不清貌相,穿着一件冲锋衣,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站在土坡边缘,四下里用手电光乱照。光线晃动了一会儿,这男人竟然把裤子解开,对着坡下撒了一泡长长的尿。
幸亏没有站在我的正上方,却也在旁边不远,尿骚味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