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正式过完年了。
所以蒋师伯他们是在我家过完了元宵之后才离开的,而元宵那天,也是阴山月正式拜师入门的日子。
原本入了我们一脉的,都会由自己的师父给一个名字,带着辈分的字辈,但是由于阴山月始终坚持着不肯改名,疯老头也就由着他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也有这么执拗的地方。
在临近开学的时候,周师伯通过关系,把阴山月安排到了我们城里的一所高中。
之后的生活,我依旧过着已经习惯了的“痛不欲生”的生活,只不过多了一个和一同练习的人——阴山月。
按照疯老头的话来说,阴山月的天分虽然没有我高,但是放在当今的圈子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天分。
最让疯老头赞不绝口的,是阴山月比我都要努力。为此疯老头不少骂过我,而在阴山月的刺激下,我也变得格外的勤奋,每天的练习也开始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