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觉着咱们家的霉运到了头,可这时候偏偏就出了这种事情,也不知道静王世子现在如何了,你说颜姐儿这刚嫁出去半年,眼看着就要守寡,我这心里难受啊!”
老夫人这话音一落,安靖竟然突然咯咯笑了两声,那笑声是从安靖伯硬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听着很是瘆人。
丫鬟哆嗦着后退了两步,白着脸对老夫人道:“老夫人,伯爷又犯病了。”这段时间,只要一听见有人提起苏颜和楚晏,安靖伯就会发出这种笑声,特别吓人。
“咯咯咯咯……”安靖伯盯着老夫人不断的笑着,那笑容让老夫人都忍不住毛骨悚然。
老夫人起身远离了安靖伯,握着佛珠道:“他这该不会是冲到了什么东西吧!”
徐瑾瑜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十二个时辰就让人把药送到了严亲王府。
荣阳郡主特意换了身才去了花厅见客,却没想到来送药的是个小厮。荣阳郡主脸上划过一瞬的失落,随即就恢复了端庄,她接过药让那小厮替她谢过了徐瑾瑜,才又让人把药送到楚若飞那儿。
荣阳郡主继续留在严亲王府伺候严亲王。
严亲王虽然醒了,可是这些日没吃什么东西,因为体虚还是下不了床,荣阳郡主坐在床边和严亲王说着话,频频走神。
听着严亲王又问了自己一句话,荣阳郡主下意识的一愣:“您刚才说什么?”
严亲王慈爱的看着荣阳郡主:“你在想什么呢?要是惦念你兄长,你就过去看看。”
荣阳郡主点了点头,给严亲王掖了掖被角就出了门去。
走出了们,站在长廊下,荣阳郡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怀表,荣阳郡主打开了怀表看着上面走动的表针愣神。
她刚才撒了谎,她根本不是惦记兄长,而是她发现自己对徐瑾瑜,好像不仅仅是只有好感这么简单。
这个发现让她很慌很慌,可是这个关头,她又不知道该找谁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