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阿无缘无故这么大胆,还有——和砷向来跟那群文官都在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上,便是谢振定的事情也没有卡死,若是和砷想,定然有一千种法子挡谢振定的路,可是他没有,便是为了不在这种敏感的时候在朝廷激起乱子。
可是偏偏没有如他的愿,现在什么麻烦都起来了。
那群文官,背后没有人撑腰,或者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怎么能这样把和砷往死里掐?
现在这种敏感的时期,将和砷牵扯进来,用心又岂止是险恶?
交代完了周曲,冯霜止便去睡着了。
只是府里上上下下大都睡不着,尤其是周曲跟刘全儿,刘全儿还为这件事通知了一下和砷的同党和谋士,只不过一直是一无所获。
周曲一夜没谁,连夜去查事情。
这事儿不敢明目张胆,只是周曲借着各种各样的名义做事。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传出什么消息来,和砷那边也快到山东境内了,路上虽然一直在拖时间,可刘墉不敢拖,生怕让和砷给趁机钻了空子,小心给防备着。
这样一来,冯霜止这边若不加紧着点,怕是和砷要倒霉的。
临近傍晚,周曲终于回来了。
他紧锁着眉头,想着这消息若是告诉了冯霜止,会不会动了她的胎气,可兹事体大,若真出了什么事情,他担待不起。
将这事儿跟刘全儿一合计一商量,刘全儿叹口气,说:“这事情还是要告诉夫人的,夫人跟福康安早没了什么瓜葛。
当初算计福三爷,夫人也没手下留情,你就照实着说,不然爷那边凶多吉少。”
和砷那边太要命了,刘全儿也顾不得许多了。
这京城里看似风平浪静,背地里的猫腻不少。
进去之后,只在帘子外面坐着,看冯霜止那边似乎在跟丫鬟说什么话,便一时之间没说话。
只是很冯霜止一眼便看到他了,便指点微眠道:“给周曲倒杯茶。”
而后,她又转脸对周曲道:“人都已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