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大师，能不能冒昧问一下。”
“先前在培育室中，究竟是用何种手段，查探出龙鳞花体内，龙血纯度的异常？”
酒过三巡，唐大师面上已经有些酡红。
借着醉意，软趴趴地凑到秦川耳旁, 压低声音，轻声询问。
“啊？直接进入虚无状态，走过去用眼睛看啊。”
秦川倒是毫不遮掩，直接实话实说。
自己这只太虚灵蚕，本来就是培育师协会，提前预付的定金。
而且温哲签字当天, 唐大师也在现场，亲眼见证。
反倒是秦川有些疑惑，对方为何会明知故问。
“你这个小伙子啊, 说话真是一点都不实诚。”
哪知唐大师听着这番说辞。
却是摇晃着脑袋，撇嘴笑了一笑，双眼迷离地出声说道：
“谁不知道，在虚无状态下，除了感应能力，会与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完全失去关联。”
“呵，连重力、摩擦力都失效了，还想在虚无状态下走路。”
“扯谎也不打草稿，难不成是想助跑冲刺，凭惯性甩过去？”
唐大师本来就已经，喝得有些迷迷瞪瞪。
说完这番话，直接一头趴在桌上，鼾声大起。
也不知道是真醉糊涂了。
还是借着醉意，说出了些心里话。
不过这番话语，听在秦川耳中, 却是犹如惊雷乍响。
在虚无状态下，无法进行行动？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
秦川也实在想不出, 对方有什么哄骗自己的理由。
当然，最重要的是，秦川直觉之中，觉得对方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自己当初拿到的那份凭证文件上，也确实标注着类似的信息。
在虚无状态下，除了个人感官，会与整个现实世界，近乎完全脱钩。
不过只是简略描述，并没有进行详细分析。
秦川也没有太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