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整,有几分出挑。
见这少年,王则眉头微挑,心下已有了猜测。
果然。
少年小心走入房中,便是对他恭恭敬敬拜道:“小人陈衍学,拜见郎君。”
‘可算来了。’王则听到这话,心下暗叹。
随后没有急着回话,先是仔细打量少年几眼。
这一看去,虽然没有从这少年身上看到什么和陆镜生多相似的地方,但见对方还算泰然,有几分不俗,也是暗暗点头。
当然。
不管这陈衍学是什么人物,王则也不感兴趣,只要身份对上就行。
他眼下只想赶紧把赤霞法印之事处理了,也免得道契之约总是压在心头。
他侧耳听了,确定除了这小子之外,左近并无他人。
方才问道:“你便是陈衍学?不知陈继宗、陈敬春是你什么人?”
陈衍学不知王则为何有此一问,却也不敢怠慢,忙回道:“前者乃是小人祖父,后者却是小人父亲。”
听得这话,王则满意点头。
随即又问了一些细节,确定对方身份之后,方才继续说道:“来时想必那龟公也与你说了情况,我一位下属与你爷爷陈继宗乃是朋友。因打听得你陈家败落,由是托人寻了关系,才知你进了翠香楼做活。”
“此番我正到这翠香楼待客,他便求我帮他看看你的情况。”
说着,王则不等少年多问,便直接将早前准备交给陈继宗的那名帖,递了过去。
“这是他托我带的名帖,你且拿去观瞧。”
这名帖是陆镜生所写,其上并无什么特殊内容,若是没有陈家秘传消息的,看了只会以为是正常的友人来访。
唯有观看之人,掌握陆镜生传下的相认规矩,才能看出名帖真正门道。
王则不清楚陈衍学是否知道陆镜生这位老祖的存在。
眼下且做试探,若是看不出什么分明来,再做计较。
陈衍学见王则能说出他爷爷的名字来,而且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