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行,多数最后都没了消息,也不知去了何处。”
“有一些甚至连自家洞府都没收拾,便不见了踪影。”
“我辈散修,修为或许比不得玄门修行,但若论自保意识,却不是寻常玄门修士所能比较。道友曾也是散修出身,想必很能理解。”
“既然那些道友都如此防备这枯元头陀和白象上人,必然有其道理。”
“只我看来,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还是不要与这二人同行为好。”
王则对丁引的看法很认同,只是想到袁光,不由摇了摇头道:“若是只我一人,倒也还罢,不管这两人是什么来路,不搭理也便是了。”
“可我那师侄对这两人十分推崇,双方关系处的着实不错。而我与我这师侄,相处时日也不多久,关系还算陌生,我若是毫无证据的在他面前说这枯元头陀与白象上人的不是,或许还要惹他不喜。”
“当然,如果此行真只是为了地煞阴脉之事,我有彭师兄托付在先,强行不许袁师侄与红叶寺二人往来,也不是不成。”
“可此番下山,彭师兄的意思似乎更多是要磨一磨袁师侄的性子,六丁神煞之事,反而还是其次。”
“如此一来,却也不好坏了袁师侄际遇。”
丁引一听这话,当即便明白了王则的意思。
琢磨一会儿道:“若只是为了让这位袁道友得到历练,这事儿倒是简单了。”
王则讶然看向丁引。
丁引笑道:“道友可还记得我那徒弟周南?”
王则点头。
“我这弟子,本是江湖侠士出身,早年我收他为徒,为确保不是所传非人,对他做过一番考验,这等磨砺门人心性之事,我却做过不少。”
“只需安排得当,不难叫袁道友看清这二人具体是何成色。”
王则了然。
丁引的意思,是说既然磨练袁光为重,不如先对枯元头陀与白象上人做一番谋划,叫袁光看清楚二人品行。
如此一来能达到磨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