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角的,不过这事不能打包票,回去我先帮着问问。”
“好,谢谢您。”李诗情当即松了一口气。
她啊,实在给某个人磨得受不了。
这三天考试,她都不敢遇见邓小琪,碰上就是眼神折磨,今天上午历史考完,直接向她追问。
帮着问问就帮着问问吧,成或不成,她对邓小琪也能有个交代。
没一会,两人在校门口分开,叶一云乘公交回乡村花园,李诗情是王胜男来接的,王胜男作为体育老师,没有监考的工作。
深知叶一云对自家闺女的帮助,她很热情地邀请他来家做客吃饭,叶一云还是婉拒,“阿姨,谢谢您,下次吧,下次一定麻烦您。”
……
傍晚4点40,没有堵车,在这个不能尴尬的时间点,吃晚饭嫌早,吃下午茶嫌迟,李诗情吃了两片猪肉脯,歪在床上,迷迷瞪瞪地睡去;同时间,很少瞌睡的叶一云难得地躺在铺着厚毯的老藤椅中小憩…
“小伙子,小伙子,醒醒,醒醒…”
短暂且浅浅的入眠,恍惚间,听到有人在推自己,叶一云意识迅速清醒。
他是独居,除了房东,没有第二人有出租屋的钥匙,但他的房东是个大妈,不是大叔。
睁开眼,挤入眼帘的是一张沟壑纵横、饱经风霜的陌生脸。
重点是陌生,捕捉到这个信息的瞬间,他意识到,新的循环可能再次开始了。
尤其当他确认周围的环境后,更加笃定。
“醒咧,醒咧。”那大叔操着一口秦语,见叶一云醒来,似乎有些激动。
这时,大叔身后一位小麦肤色的青年上前,问向他,“你是哪一届的校友?这大热天,咋穿个恁么厚的衣服?”
叶一云注意到这是一辆中巴,结合这位青年的说法,应该是这里某个学校活动而包的车。
“抱歉,抱歉,我和我妹妹给黑心旅游团抛下的,刚才见车上没人,就上来休息会,给你们造成困扰,实在对不起。”推测出情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