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发现;她的嘴唇,唇阜是白的,干涸的白,但往里,血色很重,应该是她没少咬压导致;她头发有点蓬乱,还是乌黑,但她这个状态继续下去,可能就不一定。
“嗯?”闭着眼流泪的李诗情直到感觉身上轻了许多,才反应过来。
如同含羞草,她伸手去拿被子,像再躲进保护壳里。
可伸出去的手却半路被人截胡。
她伸出另一只手。
还是给人截胡。
“你…”她没有大动作的挣扎,表情虽在抗议,微睁开的眼,透出的目光贪恋地落在叶一云的脸。
顺着她的手,叶一云伸到她的腋下,隔着睡衣,轻轻发力,蜷在被窝里的憨憨被他拔萝卜似地拔起,然后,不等她又动作,轻柔给她拥进怀里。
没处可藏的李诗情,只能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静静地,静静地,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就这么,叶一云抱着李诗情,直到她口中的抽噎平息,直到她心绪平复。
“你在担心什么?你在害怕什么?”又过了那么一会,叶一云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受到惊吓般地颤了下。
心神消耗太大,她的精神如一张弦,已拉到极限。
“…”
犹豫,她在犹豫,叶一云能感受到她在犹豫。
他没有催。
“我想,我妈可能遗传,我也有可能遗传。”好一会,她说出了个所有人都知道的她的担心。
“可能?”叶一云明显质疑地重复了声。
“你不要…”
“你慢慢说,别激动。”对他明显轻视的态度,李诗情有些激动,挣扎地要脱离叶一云的怀抱,被他按回去。
李诗情想了想,确实不该激动。
她脸颊轻轻地搁在他的肩膀,缓了两秒,轻声道,“你不要小看这个可能,谁也不能保证这个概率,是不是就在我,或者我妈身上发生?外公外婆说了,他们健在,小姨他们照顾,但他们不在,那就是我妈照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