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陆远，结果自然就无需多言。
“原来如此，会变成这个模样啊！”
听完杨凡的讲述之后，陆远的脸色也只是微微动容，并没有多大变化。
似乎是早已知道这股力量的后果。
“小凡，你知道当年你父亲为什么会将这股力量交给我吗？”
“这……不知道。”
“当年他回到盛京大学后，一个人都没有见，连我都只是隔着那栋石屋和他交流了几句，之后他便又一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在这股力量上面！”
陆远将当年的一切缓缓道来。
“当年他回到盛京大学之后，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是隔着石屋我都能感受到那股死亡暴虐的气息……”
“然而他说这只是他的报应，触犯了神之领域的……惩罚！”
神……之领域？
第一次从陆远口中听到这个词。
杨凡表情也是极其平静，没有打断陆远的讲话，静静的继续听着。
“我并不知道神之领域究竟是什么，但能够让他都束手无策接受命运的，想来也是足以超出我们认知的力量……”
“而就在他即将离开盛京大学的前一天，他将这股力量给予了我。”
“我还依稀记得那一天，似乎他忙着要去哪个地方，但时间很急迫，仅仅只是留下了这一道力量便直接离开。”
陆远说完，满头的白发也随着窗外的清风摇摆。
似乎和他如今的心境一样。
“也就是您现在身上的那股龙之力？”
杨凡直勾勾的看着陆远，又继续发话。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快龙突破到冠军级也是因为它吧？”
昨天的那场闹剧中，杨凡通过波导也是能够察觉到快龙气息的那种飘忽之感，并不像是正常突破至冠军级的精灵所有的。
而恰逢昨天晚上，沙奈朵又突破到了冠军中级，他也能够确定，快龙身上的那种感觉，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