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元宝。
这小家伙是不是又惹祸了?
元宝被她一盯头发根就开始炸毛,赶在曾永清开口之前说:“姐姐,我没打架。”
“真的没有!”
他只是伙同了几个跟自己关系好的同窗,把那几个之前打铁牛的人摁到茅坑边上闻了半日的臭味儿。
但是真的只是闻,全程没动手!
元宝神色紧张地回想会不会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正绞尽脑汁地想法子辩解时,曾永清终于想起了自己忘了的是什么,解释说:“姑娘误会了。”
“元宝聪颖乖巧,也不惹事儿。”
“今日想与姑娘说的事儿,与他无关。”
他迟疑地顿了顿,对上玉青时充斥着疑惑的双眼,后脑勺嗡的一声响,好不容易捋清的脑子再度成了一锅煮开的滚粥。
他的异样过分明显,以至于玉青时脑中微光突闪,推辞的话也顺势到了唇边。
“我……”
“我……”
异口同声的微妙让曾永清耳中轰鸣更为响烈。
他干巴巴地咽了咽口水,还没出声就听到玉青时说:“先生请说。”
曾永清有心想让玉青时先开口,可又怕听完她说话自己就更是什么都想不起了,索性就红着脸做了个请的姿势,说:“今日想与姑娘商议之事,事关村学事务,我只是个在村学中教书的学究,做不了主。”
“姑娘若是方便,不如进去说吧。”
“有个人想见见你。”
若是换作旁人,这副语焉不详的样子玉青时早就甩手而去。
可这人是元宝的先生,此处又是村学。
玉青时倒是没那么多顾忌。
她跟在曾永清的身后进了村学大门,转道入了旁边的小茅屋,就看到了里头坐着的一个老爷子。
村学中拢共就两个学究。
一个是曾永清,另一个就是举办村学真正的主人,徐先生。
徐先生年过花甲,姓甚名谁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