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过来跟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
宣于渊笑眯眯地应了声好,利索地把柴刀一扔,走到老太太的身边坐下,学着她的样子拿起地上的干稻草开始搓成细条,手上没闲着,嘴里也吧嗒吧嗒地开始胡编乱造。
他走的时候突然得很,回来也毫无征兆。
换个人来解释,说不定就会露出马脚。
可托了口舌的福,他不管编什么都说得颇为像样,惹得老太太不住唏嘘的同时,脸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
他顺着老太太的话说,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错过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都打听了个一清二楚,得知玉青时在帮村学抄书,心头不知为何跳了跳。
他走之前就有个曾永清苍蝇似的盯着玉青时来回打转,现在又从哪儿冒出来个徐先生?
听老太太的意思,这位徐先生似乎待玉青时很是不同寻常,这是为何?
他随手抓了把干稻草捏在手里,笑道:“这么说,托了那位徐先生的福,迟迟现在还寻得个轻巧的活儿?”
老太太深以为然地点头,感慨道:“谁说不是呢。”
“抄书虽然也费力,可比起下地和整日整日的做针线,到底是轻松了许多,而且赚的银子也多了不少。”
“迟迟本事大,家里的日子才好过了不少,往后一日比起前一日,定然都会是更好的。”
老太太的字里行间充斥着都是对往后的希冀,惹得宣于渊低低地笑出了声。
玉青时的确是能干,也果敢狠绝。
有她一力护着,这家中老小才能得些清净日子过。
可是……
那人本该是被人捧在心尖娇养着,不必吃半点苦楚的。
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真的是好日子吗?
他垂眸敛去眼中复杂,转而与老太太说起了别的。
老太太不疑他在套话,无意间说了许多关于玉青时小时候的事儿。
说起过往,老太太满脸心疼地叹了口气,轻声说:“迟迟刚到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