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意看过,没有人看到马车进村。”
玉青时赞赏似的点了点她的头,轻声说:“好。”
“去把收拾好的行李搬到马车上,我去抱元宝出来。”
玉青时办事儿求个周全,不肯有一丝错漏,所有不光是宣于渊一直被她瞒在鼓里,就连秦老太和元宝都不知道她真正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为保今日行程不出错,她不仅是给宣于渊下了药,就连元宝和秦老太都没能幸免。
否则以元宝和老太太的性子,一旦没看到宣于渊,肯定会生出诸多疑问。
而眼下这时候,她着实是没有过多的心力去一一解释了。
玉青时在头上扣了个纱帽,遮住眉眼的同时,用被子裹住睡得死沉,甚至还在大小呼噜的元宝抱到车厢内,又如法炮制去把老太太背上了车。
春草肩上背着两个不大的小包袱,只装了必要的路引细软,除此外并无多的累赘东西。
之前使唤着宣于渊收拾的那些琐碎东西,一样都没带上。
春草拉着玉青时的手爬上马车,呼吸急得如鼓在响。
她难掩紧张地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在车辕滚滚的声响中低声问:“姐姐,于渊哥哥他……”
对上她欲言又止的目光,面上下的玉青时勾唇无声浅笑。
轻到恍惚的嗓音顺着夜风轻轻响起。
她说:“他一觉睡醒,就什么都明白了。”
等大梦初醒,一觉恍然。
以那人的聪明,大约也能猜到自己的打算。
他会识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