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骗过你?”
元宝被宣于渊忽悠的次数极多,然而这小娃娃记吃不记打,被骗了多少次也不见得会长一次记性。
听到宣于渊这么说,他当即高兴得忘乎所以,拉着宣于渊的手就要他陪着自己玩儿。
秦老太欲言又止地顿了顿,到了嘴边的亲昵换了个谨慎的措辞,小声说:“元宝。”
“生病了哪儿有那么快就能好的?你别胡闹。”
元宝被一声说得耷拉了脑袋,看起来像个被人抢走了肉骨头的小狗似的,转着湿漉漉的眼睛不敢多话,可手还是拉着宣于渊的衣袖不肯放。
春草跟元宝比懂的也不算多,可性子相对沉稳些,更重要的是,她跟玉青时一条心,干不出元宝这吃里扒外的事儿。
见状怕玉青时不高兴,立马就跑着上前无视元宝的小小挣扎把元宝的手拉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走开几步,低声说:“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了?”
“可是……”
“元宝。”
春草的语气重了几分,不等元宝察觉不对就笑着说:“不是说好了我陪你玩儿的吗?”
“我都想好把泥人捏成什么样式的了,你难不成是想耍赖?”
元宝轻易就被她的话带走了注意力,三两句后被她牵着到了墙角继续揉泥巴。
老太太欲言又止地看了玉青时一眼,踌躇不定地看看宣于渊,反复张嘴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
昨晚上两个孩子睡得实,大约也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
可她不放心玉青时,守着门看了许久。
她看到宣于渊抱玉青时了。
换作寻常人家,这有了肌肤之亲,又有情分在前,谈婚论嫁说儿女婚事,那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换生辰八字下聘论亲,摆席请酒迎新人入门。
桩桩件件都是让人想想就能乐出声儿的好事儿。
可问题是,这儿女非常人,婚事又哪儿能是以常理来计的?
老太太见过最尊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