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地摇头。
“不可能。”
定北侯找自己的女儿找了很多年,数十年无果,在这样的关头突然就有了一个时机凑巧冒出来的女儿,这不可能是巧合。
许是怕玉青时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宣于渊耐着性子解释说:“据说那些人是在距离秦家村不远的一个镇上找到的人,已经在张罗着带人回汴京了。”
真的玉青时就在秦家村住了数十年,可来寻人的人还没找到秦家村,就在一个距秦家村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冒牌货,这不是天意,只能是人为。
只是宣于渊不太了解定北侯府的事情,一时间能找到的线索太少,他暂时也想不到幕后之人可能是谁。
跟他的两眼抓瞎相比,玉青时倒是坦然许多。
毕竟她比谁都了解那个看似光鲜亮丽的侯府中到底藏着多少污垢,又有谁真的不想让她活着回去。
她不急不缓地将被子给老太太盖好,站起来转头注意到宣于渊锁紧的眉梢,禁不住轻笑出声:“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
宣于渊不假思索:“马上跟我走。”
“我在侯府书房内看到过你娘的画像,你跟你娘生了个八九分相似,只要你一露面,那个假货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出现。”
珍珠已在眼前,鱼目自然就没了再登台献丑的必要。
只要玉青时能卡住这个时机,不管弄出个假货来的幕后之人在盘算什么,这局就能不攻自破。
宣于渊说的所谓在情在理,也很是替玉青时考虑。
可玉青时的想法跟他的却不太相同。
她说:“不着急。”
宣于渊面露意外:“你说什么?”
“我说,不急。”
不等宣于渊反驳,玉青时就说:“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不希望我活着回去吗?”
宣于渊虽是调查了些当年的事儿,可对此当真是全然不知。
听到玉青时的话,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摇头。
玉青时见状有些好笑,啧了一声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