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做什么?”
宣于渊蹲在河滩边上,伸长了手捧起一把水往脸上泼了泼,顺手洗去脸上的尘和汗时,文不对题地说:“怕不怕?”
玉青时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
“怕什么?”
宣于渊顶着一张满是水珠的脸转过头,指点江山似的抬起手指了指周围的环境,笑得分外肆意。
为了配合眼前的场景,还很自觉地压低了声音,试图把自己的居心不良摆在明面上。
他说:“你瞧瞧这里,环山伺水,荒无人烟。”
“这里就你和我,小姑娘家家的,你难道不应该害怕吗?”
“例如……”
“怕我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或者是……”
“哎呦!”
玉青时从河滩上挑选着踢了一颗小石子,砸到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胡说八道的宣于渊身上,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嘴这么能说,当什么皇子,去说书吧。”
“哈哈哈!”
宣于渊捏住那颗砸了自己的石子笑得前仰后合,捡足了乐子才拍拍手站起来,懒洋洋地说:“你别说,其实我也不想当这狗屁皇子来着。”
“只可惜,投胎这种事儿吧,不是我能说了算的,这辈子运气不好,只能是寄希望于下辈子能选个好人家了。”
玉青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正要踢第二颗石子的脚不由得顿了一下。
皇室高门,凤子龙孙。
这样的人家都不算好,还想去谁家?
“你是要上天当神仙才觉得投了个好人家么?”
宣于渊乐不可支地笑歪了嘴,满脸唏嘘:“那可不好说。”
“迟迟,你要知道,人的欲念是不会被轻易满足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亦或是过去,都一样。”
欲念沟壑难平,自古人心不满。
这是亘古以来不变的定律。
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
宣于渊张嘴难得说一句正经的,玉青时听了险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