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应该没什么人,可出乎玉青时预料的是山脚竟然还有不少小摊贩和行人,路边也停放着各色不同的车马,来来往往的都是人烟。
这里好像还挺受欢迎。
玉青时装作没看到站在地上的宣于渊伸出来准备接住自己的双手,蹬着马镫子翻身下马,一手还握着缰绳,左右看了一圈,忍不住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地方?”
宣于渊想献殷勤没能成也不在意,顺手将玉青时手中的缰绳接过去,往边上走了几步找了棵树干拴好,说:“这是连云寺。”
“连云寺?”
“对。”
拴好了马,宣于渊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握住了玉青时微微发凉的手腕,指腹触及的一瞬,眉心忍不住跳了跳。
“这天儿也不冷啊,你手怎么还是怎么凉?”
虽说是在马上,可奔了这么一段宣于渊都出了热汗,玉青时的手摸起来却有一种玉石般冰冷的质地,冷而阴寒。
这异于常人的触感,让宣于渊的心头莫名跃出一种说不出的微妙和不安。
玉青时闻言神色不变,慢悠悠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斜眼睨了暗自狐疑的宣于渊一眼,嗤笑:“你管天管地还管我冷热交替?”
她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腕,顺着山脚往上看了一眼,笑得微妙:“你大老远地带我来拜神?”
宣于渊被她话中的戏谑逗得笑了笑,锲而不舍地又抓住了玉青时的手,甚至还赶在玉青时反应过来之前得寸进尺地搓了搓。
“山里凉意重,你手这么凉,我给你捂着。”
玉青时试着挣了挣没能挣脱,想着这里反正没什么人认识自己,索性就任由宣于渊牵着没动。
宣于渊牵着她登上第一阶小道,慢悠悠地说:“连云寺在这一带很有名的,除了据说这里的神佛格外怜悯世人极其灵验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你猜是什么?”
玉青时活了两辈子,难得有如此悠闲放空脑子的时候,听出宣于渊话中不明显的期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