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说。
玉青时心里实在是躁得慌,这人又不知什么时候凑得极近,两人的呼吸仿佛在空中交缠在了一起,温热落鼻,竟交织出一种不可言说的缠眷之意。
她被烫了一下似的手上猛地用力把人从床沿推了下去,一眼也不看直接坐在地上的人,裹紧了被子烦躁道:“大晚上的你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赶紧走我要睡觉了!”
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恼怒,宣于渊唇边笑意更深。
他把玩着手中的印章,笑着说:“那我走了?”
玉青时裹着被子艰难转身露出个散发着郁闷的后脑勺,气结道:“赶紧走!”
身后响起起身时窸窸窣窣的动静,玉青时因恼而红的耳尖不动声色地动了动。
宣于渊忍着笑站起身,印章在手中转了一圈,最后红绳还是落在了玉青时白皙的脖颈之上。
他无视玉青时微弱地挣扎把红绳拴好,贴在她的耳边自顾自地说:“这东西是能利用我当上王妃的信物,你可要收好了。”
“我送出去的东西,决计没有收回的可能,所以乖一点,想怎么利用我扯幌子都可以,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收尾,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话音落,玉青时就感觉自己的耳朵上闪过一抹灼人的温热。
宣于渊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一下。
没用力。
却似一束炸裂的烟火,直接把玉青时的所有理智都炸成了眩目的光。
玉青时呼吸一窒忘了自己原本想说的是什么。
等她艰难回神,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了。
屋内空荡荡的,只是鼻尖残存着一缕不可察的冷香,就跟香的主人一样,无声无形,却带着摧枯拉朽的强势和难以磨灭的存在感。
玉青时捏着被子面露懊恼之色,低头看着胸前重新挂上去的印章吊坠,气得不住磨牙又无可奈何。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人竟比之前更得寸进尺。
她到底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