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说了。
三夫人脸色不太好地摆手让屋内伺候的人都出去,一手把玉雅竹拉到自己的怀里揉了揉,视线落在玉雅兰的脸上,忍着火说:“徐家是什么门第?”
“那在汴京城中也是数得上名号的人家!”
“徐家大爷今日都亲自来给玉青时送礼赔罪了,你们的大伯也把礼收下了,没走公中全都送到了玉青时的手里任她处置,都这样了,你还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尽管打听不到徐家大爷为何以赔罪为名拜访上门,可三夫人自己心里知道斤两。
她的娘家也是世代为官的,在商贾出身的侯夫人面前能抖一抖清贵,可跟徐家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
徐家人都这么做了,表态如此分明,这种时候若是再纵着玉雅兰和玉雅竹去开罪玉青时,那岂不是间接变着法地把定北侯给得罪了吗?
玉三爷没什么本事,志在烟花柳巷不在正道,全仰仗着定北侯的手段才得了富贵日子。
得罪谁都行,把定北侯得罪惨了,那三房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玉雅竹还是满脸不太懂的茫然,玉雅兰倒是听出了三夫人话外的深意,可心里的那口气却怎么都咽不下去。
她黑着脸说:“大伯的确是偏疼玉青时,就连老夫人也是,可是……”
“知道这个就给我收敛点儿!”
三夫人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咬牙说:“你总想着拔尖要强,可你怎么不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二房的玉雅莉哪项不比你出挑,可你睁大眼看看,玉雅莉可曾跟玉青时有过红脸的时候?”
见玉雅莉阴沉着脸不说话,三夫人到底还是没忍住心疼了,叹了一声小声说:“兰儿,娘说这话不是想让你去捧着玉青时,可你妹妹不懂事儿,往后你可不能再在她的面前胡说了。”
“不然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了,那可不好听。”
三夫人在侯夫人的面前来回蹦跶彰显自己为数不多的优越感,可那也只是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