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秦元宝动手之前把那枚仿佛沾染了玉青时气息的平安扣塞进自己的怀里,无视秦元宝满脸的不满,踢了踢他的脚尖说:“对了,你跟玉清松打得怎么样了?”
“他打得过你了不?”
提起玉清松,秦元宝顿时就更气了。
原本他俩动手的时候,他是能摁着玉清松那个绣花架子捶的。
可最近不知怎么了,玉清松竟然也变得难缠了!
想到近来愈发焦灼的战况,秦元宝很是忧愁地托着下巴叹气。
“玉清松好像也变厉害了,最近都不好打了,我都被摁着揍了两顿。”
虽说是有来有往地互相揍吧,但是一想到打不过玉清松的话,他可能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欺负玉青时,秦元宝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他揪着宣于渊的衣摆就不撒手,扭捏出了娇滴滴语气说:“于渊哥哥,你再教我几招,我这次回去一定要报仇雪恨!”
“否则我就不是男人!”
宣于渊听完他的豪言壮志好笑得不行,乐不可支地说:“哎呦呵,就你这小样儿还是男人呢?”
“哈哈哈!”
“于渊哥哥!”
“好好好,你是你是你是。”
宣于渊一拍地面站起来,随手折了根竹条,一本正经地说:“瞧你那小气劲儿,动不动就急眼算什么男人?”
“不过咱们可说好了,我教你怎么打玉清松这事儿不能让迟迟知道!”
宣于渊想起上次被玉青时问起时的窘迫,忍无可忍地捏着秦元宝的鼻子狠狠揪了揪,警告道:“迟迟姑娘是好说话的性子吗?你别帮我招祸!”
秦元宝最见不得有人说玉青时不好,哪怕说的人是宣于渊也不行,当即就瞪圆了眼说:“我姐姐最好了,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儿!”
宣于渊听完呵呵一笑,没好气道:“她是对你好性子,对我你什么见她有过好脸?”
“她不舍得说你,可她掐我的时候从来就没手下留过情,你要是再让我挨掐挨骂,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