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姑娘说自己入家祠抄写经书,是受祖先感召而为。”
“可您一身素衣卸钗环而往,显然是受罚之姿,老奴虽是在深宫中待了半生,可大家氏族中罚跪家祠的事儿老奴也是知道的,您那番姿态入的家祠,只怕这双膝盖都早就青紫不堪了,要是不及时抹些药油揉开,就下来只怕是要吃不小的苦头。”
“姑娘放心,老奴略通医理,手上也有分寸,不会让您很疼的。”
“嬷嬷。”
玉青时坚定地拉开柳嬷嬷的手,好笑地说:“嬷嬷猜测不错,可家中的奶奶和夫人都心疼我,压根就没让我跪上多久,真的无碍。”
见玉青时坚持,柳嬷嬷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下手里的东西。
玉青时抿了抿唇,小心地看了垂首不言的金桂一眼,低声说:“嬷嬷此番前来,到底是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