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想。
她说:“这样也好。”
“毕竟奴婢是打着为娘娘养病的名头把姑娘接进宫的,让姑娘多在娘娘的跟前走动,一则是可以让娘娘多看看姑娘,二则也省得有人会揪着这一点多嘴多舌质疑娘娘的用心。”
宣于渊牵起嘴角露出个赞同的笑,微微点头就说:“玉姑娘这边就暂时交给嬷嬷了。”
柳嬷嬷郑重其事地点头。
“殿下放心,奴婢一定好生照看。”
“好。”
宣于渊戴好了脸上的面具迈步而去,柳嬷嬷想着偏殿内的人都被打发出去了,生怕玉青时缺什么,把金桂打发回了正殿,忙不迭就走了进去。
殿内。
玉青时正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呐呐失神。
她露出的马脚太多,宣于渊的确是顺藤摸瓜查到了所有他能查证的东西。
他在北将营待了那么多年,毗邻北疆待了近十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查到了。
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长在乡间的玉青时为何能接触到据说是北将皇族秘药的毒,也想不通玉青时为何要孤注一掷地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养如此阴狠要命的毒,不给自己留下半点活路。
他更无法释怀的,是玉青时从头至尾都在试图推开他,在无法推拒的时候接受,却还是做好了随时死去的准备。
他说:“你从来就没想过要与我走一生。”
“玉青时,你是个骗子。”
玉青时的耳边反复回响来回打转的就是这么两句话,声音不大,语调不颤,可字字剖开了都是锥心的尖锐。
她宁可宣于渊在这时候放纵地大吵一架,或是怒不可遏地跟她闹翻,哪怕是直接说一刀两断也好。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说的会是就算是死,你也摆脱不了我。
何苦来哉……
“姑娘?”
“玉姑娘?”
“嗯?”
玉青时从恍惚中听到柳嬷嬷略带担心的话,仓促回神时眼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