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们找大陈把坏了的地方修补一下,不一样用吗?”贾张氏反驳道。
木匠陈摇头叹道:“这修门的钱,指不定比做新的还贵呢,要用原漆配色,这种漆现在已经很难见了,就只能买同样材料、同样漆色的家具来补,要不这样,你们自己找材料,我就收点功夫钱吧。”
易中海看贾张氏默认,就道:“秦淮茹,棒梗呢,赶紧让他出来,孩子犯错不要紧,谁还没个错处,改了就是,抓紧时间让他出来,给他柱子叔跟婶子道个歉。”
秦淮茹还在那想怎么回话呢,贾张氏突然开骂,“你们一群大人,没事拿孩子出什么气,把孩子吓着怎么办?棒梗明天还要上学呢,我让他早早睡了。”
“那个睡的可是够早的,太阳还没下山,就睡了?”阎埠贵扶了扶鼻子上新配的眼镜,怼道,“就是睡了,也可以叫醒嘛。”
“孩子睡觉浅,好不容易睡着了,可不能叫醒,三大爷,你家好几个孩子呢,肯定明白这道理,”贾张氏低头陪笑。
阎埠贵笑了,“你们老贾家是打定主意,不让棒梗出来道歉了,是吧?行啊,你们多出五块钱,有钱,你们就让棒梗在家待着吧。”
“贾张氏,别老想着拖延,你是躲不过去的,账今晚必须结清,欠债还钱,这是打古时候就传下来的规矩,今天就是说破天,你也要给钱,”刘海忠也是硬气。
“我就没钱赔怎么地吧,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你们自己看着办,我还要回屋给棒梗纳鞋底呢。”
贾张氏眼见往日开会的好处没捞着,还要往外掏钱,干脆耍起了无赖,转身往家走去,还顺势拉走了旁边站着的秦淮茹。
易中海脸色铁青,“老嫂子,你可要想清楚唠,你们今天要是回屋,明天我就让人把你全家赶出这大院,你也知道,这赶人的事,咱们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贾张氏果然受激,“凭什么?这房子是我家老头子,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是我家的私产,连政府都认账,你凭什么把我们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