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恨恨道,偷家之仇,没世难忘。
江大军暗自吐槽,一个老囚出来就出来吧,家里还不知低调做人,可劲的造吧,这么牛,怎么不去炮局胡同拘留所大门口放啊。
“嘿嘿,妈,看看这是什么?”江大军穿的是长袖劳动服,他自己不主动显露,手表还真不好被发现。
“手表,还是沪牌,哪来的?”老赵皱眉问道。
江大军哈哈大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这个死孩子,见财不要命了,连公安的虎皮也敢扒,”老赵听完,有些忧心地骂道。
“嘿嘿,妈,我心里有数,咱家的大靠山是李副厂长,比一个派出所长高好多级呢,只要李厂长在台上,你怕什么?”小江安稳道,“何况,当时的情形,我都把他们的话听完了,再不答应,那就给脸不要脸了,还不如应下来,顺便捞点好处。”
老赵也是神情一松,“反正你是常有理,对了,这手表既然是人家送你爸的,你就摘下来吧,还在那愣着干嘛?”
老江不由地摆手拒绝,“我都半老头子了,还戴这些洋玩意干嘛,给大军留着吧。”
江大军乐了,把手表从手腕摘下,给父亲带好,“爸,这表虽是我顺来的,可也是人家看你户主的份上给的,终归是你自己挣来的,我啊可不敢贪这功劳,要不然,以后跟张所他们也不好相见。”
一家人吃饭、乘凉、听广播,已经十月份了,天气见谅,老江抬手看了眼时间,“回吧,都快八点了,咱们以后准时睡觉。”
“哎,江大叔、大姨,你们等一下,”邻居阎埠贵家的阎解放跑了过来。
阎解放,是真解放,49年京城和平解放的那一年出生的,比小江小一岁。
“怎么了?解放,有事?”
“嘿,这不我妹子跟小当玩嘛,听到一个消息,张大妈这不出来了嘛,不知从哪里听到傻柱跟她妈有些风言风语,就回婆家找人去了,准备在他们下班路上,堵柱子哥跟淮茹嫂子呢。”
“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