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连口铁锅都没有,还得好几户人家,合着用同一个锅灶。他们养的鸡仔小鸭仔,还是化妆品厂掏钱买回来,无偿捐赠给她们的。你们说话的时候,也不摸摸良心?她们已经穷成这样子了,我能从这些婆姨女子身上,拿到甚好处?”老社员的人群当中,有人嬉笑:“你都说了,她们都是些婆姨女子...老李头,你该不会和她们,钻了了玉米林吧?”生产队里的人就爱说这些荤话,喜欢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
那人这句话一出台下,又是一片哄笑。坐在台上的罗旋,默默的把说这句话的那个家伙,给记在小本本上。
老李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与对方多做纠缠,
“天天在沟壑里面忙活那些新社员,她们大部分都是女子婆姨。而且还是在上次的水灾中,痛失了亲人的、无依无靠的苦命女子。”老李头叹口气,
“你看看人家这些女子婆姨们,自从来到我们十里铺生产队,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之后。额就想问问各位同志,你们在生产队里干活的时候,有没有那么卖力气?你二蛋,还有你狗剩子...你们摸着你们的良心说,在生产队里干活,你有没有磨洋工?锄头举得老高,落下去的时候来,却生怕把地皮给挖破了...”
“我们糊弄土地,土地也会糊弄我们。”
“那些沟壑里的新增土地,庄稼确实长得好。可那也是人家用一滴一滴的汗水,浇灌出来的。”
“稍微有大一点的土坷垃,人家艾美丽就会跪在地里,用手把它掰碎。”
“这些新社员,有一泡屎一泡尿,都得夹到地头上去,才拉。”
“她们这样子种地,多分点粮食又咋了?是人家该得的!”有人不同意了,
“老李头你放屁!就围堰里那些良田,谁种,谁他妈的庄稼也能长得好。”有人附和:“是了,地肥,庄稼咋也能长好。大家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围堰里的土地,比外面的地要肥沃一些,这是事实。
可在场的老社员们,故意忽略了一个事实:生产队去年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