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那个时候,乡公所里竟然派来了干事,要来复查自己的生活状况!
你说这倒霉不倒霉?
害得当时周大爷,说自己过得很穷、日子很艰难?
这样说的话,肯定是不对的。
那会涉嫌污蔑农业合作社毫无成效、那是在给生产队泼脏水。
说自己过得很富裕、很舒坦...特么也不对!
既然过那么富裕了,你还装什么贫侬?!
这不是混进队伍里的坏家伙嘛。
反正自打那一次事件之后,如今的周大爷也是彻底没了脾气,更是断了要和罗旋继续做对的心思。
论打,打也打不过,人家帮手多!
真要和罗旋干起来了,就连周大爷那三个亲生儿子,都不会帮他。
论斗,斗也斗不过!
脑子不行,歪招没那家伙多...
所以,认清楚了形势的周大爷,现在是化悲愤为酒量,只顾埋头苦喝!
他似乎铁了心,要把吃了的亏从酒场上给找回来一般。
——要不然还能咋地?
以后周大爷还要在生产队里混,那不低头还能怎样,总得活下去是吧?
吃席之人,有人吃的兴高采烈、满嘴流油。
有的人吃的斯文,有的人吃的完全就没个模样,甚至很是...哎,一言难尽!
“嗯,二娃,这个好吃!你憨啊,夹笋子做什么?快夹那块肉...不是这块,那块肥的!憨包。”
社员们严重缺乏油水,有些人一上桌,便没了吃相。
只见有一些婆娘,嘴里含着一大块肥肉,猪油都顺着她的嘴角直流了。
她的一双眼睛,还在死死盯着菜碗里的那些肉,“三儿,吃啊!先吃中间碗里的,自己碗里的谁抢你的?傻子。”
“妈,我要吃那块兔子肉!”
“想吃就夹啊,还不快点?!其实,你应该吃那块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