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又怎么样,伊丽莎白女皇的亲生母亲也曾是乌兰的农奴。
时势为人造。
看着拿着皮鞭叫嚣的帕塞克,米尔科夫斯基拔出了剑,彼得阻止了他,只是让他叫来了达利耶公爵,然后说出了隐藏在暴风雨之下的三个字:
“让他死。”
帕塞克当然认识达利耶这位尤苏波夫宫的主人,他正要笑着上前,达利耶一脸寒霜地下令侍卫们将帕塞克拘押起来,然后向彼得道:
“陛下,请问是您亲自动手还是由您最卑微的仆人代劳。”
听到陛下两个字,场面一时窒息。
刚刚被解救下来的阿芙罗拉的父母,以及奄奄一息的阿芙罗拉,都呆呆地望着彼得。
只是阿芙罗拉再也不像健康的鱼儿了,她仿佛即将凋零的花朵,她被打的近乎支离破碎。
彼得轻轻地将阿芙罗拉放在地上,在她充满留恋的脸颊处一吻,接过达利耶奉上来的剑,走上前一剑砍向帕塞克的脖颈。
在帕塞克惊恐尖叫的神情中,血溅三尺。
一剑没能砍掉,彼得又砍了第二剑,第三剑,终于把帕塞克的头砍了下来。
身上已经溅有血迹,甚至脸上也有。
彼得扔掉剑,接过达利耶递上来的锦帕,擦了擦脸扔在帕塞克的尸体上。
这位被戈利岑公爵看中的人,在信中只凭借着对腓特烈的夸耀就异想天开想要封赏和农奴的人,魂归地狱。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只有阿芙罗拉父母压抑的悲泣。
彼得尽管没有咆哮,但所有人感受到了陛下的怒火。
达利耶无比自责地请求陛下降罪。
眼前少女即将消逝,任何人都看得出,根本没有请医生的必要了。
相比起帕塞克施加的暴行,哪怕他尸横就地,这也只是一份微不足道的惩罚。
彼得轻轻抱起阿芙罗拉,阿芙罗拉父母的哭泣声低了一些,但却难掩其中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