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不中用,如今在邺城之内所伏之人皆死的干干净净。不提也罢。”
“大王,丞相。”姚襄只庄重的说道,眼神却盯着旁边的张春。
张春阴白,识趣的告辞。
“王擢虽已失手,然冉闵当败。臣之弟姚若,姚益还在。”
“哦,”石琨顿时眼前一亮,“为何是这样?”
“臣也不知道,当日邺城之中李农又反,听闻为其平乱者乃一小儿栗特康。臣之两个弟弟如今还在邺城之中。如今冉闵危机四伏,魏国世族大家皆已逃离,乞活军军力不足,如今招降纳叛,胡人之中只要非前朝高官之后,其人皆可入魏军,魏军兵威虽强,然恐暗流涌动。”
闻至此,石琨拍股大喜道:“大王,我赵国幸甚啊。”
“姚襄,你可知道张举为何未曾前来。”石祗反问道。
只见石琨拿出一份书信递给姚襄。
姚襄匆匆览过,只道:“果然魏国早做防备,遣使者以绝燕国之援,燕国狡猾不肯出力只作壁上观,如此我军只能在襄国城下大破魏军方能长久存赵国社稷。”
“我赵国赖燕国以何存,不自立,皆被欺辱,丞相,点检我襄国全部兵马应战冉闵。”
“是。”
众人说话之间,只见一宫人上前禀道:“大王,魏国使者求见。”
石琨只道:“好啊,正少个人以固我军心。”
赵王石祗瞬间阴白,说道:“不见,祭旗!”
夕阳西下,冬日刚过的冀州旷野上还了无春意,这金色的阳光下,只充盈着兵戈之气
此时冉闵已经兵临襄国城下,携众三十万声威颇胜。
冉闵携众将逡巡在阵前。
如今皇宫的虎贲中郎将孙威被冉闵罚做军前校尉,只随军出征。虽如此,对其信赖亦不减几分。只闻孙威言道:“陛下,这残赵余土仅剩这襄国一隅,赵国覆灭指日可待。”
冉闵策马看向襄国城,言道:“众人不可轻敌,襄国赵国故都,城防显耀不可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