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狂言,亡国贱俘,留你性命已然宽宏,拿我们燕国和你段部比,是何居心!”言罢,一军士正欲挥刀砍去。
“给我退下!”慕容霸喝道。
那军士只言道:“五王子,此女形迹可疑,又出言不逊,属下担心五王子安危,故尔……”
慕容霸见那人恪尽职守,便也不申饬他,转变神色道:“此姑娘与我相熟,此事不用你管了。”
段先却不相让,只言道:“你诓我说,燕国礼贤下士,胸怀海量。却见我那姑妈宫门紧闭,门也不让我们进,只闻那宫人传话,说你姑母虽为段部,确已是燕国人,两相不见,从未相识。”两道弯弯的细眉已是相簇到一起,可见其真是愤懑。
“此话却为段后所讲,段后素来仁厚,必不会如此……”慕容霸疑惑道。
“霸儿,且听我言。”慕容霸还想申辩,却见慕容翰摈弃左右,径直向慕容霸走来,在耳旁说道,“此事你休得多管。”
却见慕容霸正视伯父,说道:“伯父此言吾知,我知儁哥哥,不,世子他……然我燕国就没有一女子容身之所吗?”
“他却无心,臣子却有意,我原甚切之。今见你志虑纯良,为伯只不过想让你少走弯路。”慕容翰原是经历过这一切的,如今看着霸儿雄姿英发,却也见到其年少时的身影。
“既如此,此女子若不收留,必于这乱世不得……”慕容霸心忧道。
“你们窃窃私语什么?我知段氏女,燕国必不能容,既如此又如何诓我,遣我到下人居所,羞辱我辈,徒费时日。”段先气愤道。
慕容霸身怀歉意的说道:“姑娘稍安,是我等不是,特向姑娘赔罪。”
“霸儿,此女世子不能留。若你留之,也会成众矢之的,何其难也。”慕容翰有些担心的说道。
“王伯,若不为此事,霸儿不忍啊……”
“何人在此喧哗?”
一声雄浑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来燕王已从内庭走出,见此宫门喧闹,故欲一探究竟。
“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