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如何不受”。
于是慕容翰遣精锐之师设伏于道路两旁,只派少量残兵示弱于前,这宇文骑兵如今仗着军势正盛,不复防备,追击老弱于道中。只见进入伏击圈里,被慕容翰之师杀的片甲不留。
慕容翰命军士换上宇文军的衣服,速遣习作往棘城中传信,力图理应外合共击宇文大军。
慕容廆闻听大喜道:“果是我的好儿子,翰儿不复所托,今破宇文当计头功。”
“何人愿领军做这先锋之帅?”
“儿臣愿往。”慕容皝第一个站出来。
“今中原丧乱,道路隔绝,幸得单于大恩,方得在辽东有立身之所,如今寸功未建,却骤得高位,吾心惧已日久。若逢单于不弃,吾当与慕容皝共为前驱,以解棘城之围。”长史裴嶷也慨然出列。
“裴文冀真国士也。”慕容廆料定,站起道,“传本单于令,以我军中锐士配于慕容皝和裴嶷,慕容皝为左翼,裴嶷为右翼,吾自率大军随后,齐出大军共灭宇文。”
“启禀单于,是否查实真假。”主簿宋该素性贪婪且惜小利,但其写表章文书尚算出彩,慕容廆也惜其才学,属以主簿之职。
“宋主簿大谬。”慕容皝气愤道,“翰兄智虑纯良,衷心为国,儿臣愿以性命做保,翰兄绝无不臣之心。”
慕容廆看着皝儿,点点头道:“皝儿即已如此之说,当如是也,众将士,依令行事。”
那宇文围城日久,俱是疲了。如今进不能进,退不能退,也是空耗粮饷。
那一日宇文围城大军,渐已松弛。慕容皝和裴嶷领前锋直入宇文军中,宇文军中大惊,一军士入帐向宇文悉独官禀告敌军劫营。
那宇文悉独官也是知兵之人,此时不疾不徐的问道,“敌军几何,可看清楚了”
“禀大人,敌军劫营只数千骑。”
“不急,擂战鼓,众军出击,包围这股敌军。”
那慕容皝和裴嶷俱陷死阵,身边的宇文军渐渐围了上来。
只在这时,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