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挽石虎衣大叫,至于绝带。其国君臣皆虎狼蛇蝎之心。”
众臣听罢,沉默不语,其诸子争斗之惨烈,亘古未有,听之不寒而栗。
只见殿下慕與根忽一起身说道:“臣愿为我王前驱,领兵灭石赵。”
左常侍鲜于亮本也就是赵国降将,之前攻灭高句丽一役中立有战功,如今赵国内乱在即,燕王心意不能定,特问计于他,“左常侍,今观之,我燕国可与石赵竞乎?”
“回禀燕王,诸位大人。”鲜于亮起身向燕王,及折冲将军慕與根,施礼道,“当再延些时日。”
“哦,却是为何?”燕王却是大感兴趣。
“石赵诸子之斗虽狠,然其国本未伤,加之其地据有中原十州之地,未可轻图,若我燕国贸然兴兵,当为众矢之的。”
慕與根大为不平道:“我燕国甲兵之盛那国可惧,只怕常侍大人就被大赵天王这个名头吓怕了吧。”
鲜于亮却是不慌不忙,陈述道:“若石赵以五倍之地,十倍之人,赖十州之力,全力北向,不顾及西凉,晋室,代国,那赵国的百万之师,藉尸旷野,填沟塞河,我燕国就是举国皆兵也难抵挡。”
朝堂之上又是一片沉寂,鲜于亮自赵国而降,非为石虎张目,然其所言俱为事实。据中原膏腴之地,兼河海江湖之利,财货民力之强,其内政虽乱,若遽而灭之恐非易事。
“鲜于大人所言真切,我燕国当从长计议。”皇甫真亦进言道,“今赵国所赖皆石虎,然臣听说其体重身肥,身体不复矫健,已不能上马作战。其宿将诸子之中争斗不止,石虎健在,尚可以弹压众臣悍将,一旦骤然崩逝,则祸乱不远矣。当此之时,我燕国定当秣马厉兵,假以时日。待天下有变,复行齐桓晋文之故事,尊王攘夷,克复中原。”
燕王微微点头,心中也是赞同。
“报。”殿下一军士来报,“徒河镇将慕容霸和南部都尉孙泳联名表奏。”
燕王命人内侍将表奏速速拿上来,迅速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