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被宫中之人阻拦,说道父皇偶染风寒,不日痊愈。张豺大人特遣宫中禁卫三万,遣我去关右劳军,何以至此。”
使者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这……”
股肱孟准见情势微妙,忙劝谏道:“使者稍待,我王哀情恳切,口不择言,万望赎罪。”
孟准示意手下军士,赶紧送使者回营帐歇息。
“大王,大王。”孟准劝道,“如今切莫做口舌之争,诏命让大王回都辅政,臣窃以为不可。”
“石韫有言,再三嘱咐我,切莫回去,孤岂能不知。然,孤身为先皇之子,这中州大地皆为赵境,让我投晋室亦或是慕容燕国,孤万万无此念想。”
“彭城王,现如今主上冲幼,先帝本就属意大王辅佐石世,可如今石世孤立无援,内有刘后淫乱内廷,外有张豺干政。圣上欲做先汉昭帝,然朝臣尽皆王莽、曹操之流,恐有献帝之祸。望大王舍忠君孝悌之虚名,举义兵,全社稷之业,存神器之重,保我赵国江山啊。”
“保我赵国江山。”石遵喃喃自语道。
“孤手上无寸兵可用,何以为凭。”石遵叹息道。
孟准小心提醒他道:“彭城王,石韫让你去找石闵的手札。如今他手上可是有数万乞活大军,若能以此为凭。”
此时石遵对起事一事心中还是拿不定主意。这时孟准走到大帐门处,说道:“来人啊,不要躲了。”孟准只对大帐外的人说道。
只见那护送的龙腾中郎将,掀开帐门进来,只和孟准并肩站立。原来孟准早前已暗中和他勾连,如今又分析形势,以从龙之功诱之。那中郎将原也是那日被尽屠戮的龙腾禁卫,只因换防之故,未轮到其当班。慑于张豺威势便屈服于他供其驱使。那人也是刀头舔血之人,甚觉有理,于是对帐外喊道:“众将过来”。营帐一众参将齐齐下跪。那人领头拜道:“臣愿率所属卫队,为大王所驱使。”
看押的随从见状亦高喊道:“愿为大王所驱使。”
石遵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