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高八丈,巍峨高耸,其上楼宇鳞次栉比,这时赵帝石遵前夜和一妃嫔留宿至此,此时正慵懒的起来,刚食过朝食正在下棋对弈。
此时一小内侍惶惶张张的跑过来,“陛下,台下有一众军士,命令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如今与邺城宫禁内外,音讯全无。”
那妃嫔闻听此言惊诧不已,只哭喊道:“陛下,此等贼人意欲何为?臣妾,臣妾害怕。”
石遵却是久历时事,沉稳不少,言道:“速遣来人上来,朕要与之面谈。”
只不一会儿,苏彦和周成两位将领,闯入赵帝的寝殿,跪下说道:“陛下,城中反贼四起。石闵大人恐陛下身陷危难,特命末将等奉请陛下移驾他处。”
说完,二人双双起身,只庄重的说道:“陛下请吧。”
石遵已知情势不可,此时尚且平静,问道:“诸卿不必瞒朕,反者谁也?”
周成进言道:“义阳王石鉴当立。”
这时躲在楼台之外的石鉴也进殿对其皇兄说道:“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恳请陛下移驾琨华殿。”
“哈哈,”石遵看到石鉴,终于再不加掩饰,只放声大笑道,“我尚如此,汝又能几时?悔不听孟准之言,杀了你们这帮汉人贱奴。”
石鉴听闻此言又羞又怒,只对那两人使眼色,那二人上前,将石遵押下去。
“这宫禁之内怎么皆是刀剑之声?”郑樱桃此时正在宫禁之中安寝,被外面的声音所吵醒。
这时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气喘吁吁说道:“太后,不好了。石鉴领人包围了南台,从里面逃出来的宫人说,皇帝已经被人押出来,严加看管。太后,快走。”
“什么?石鉴,”郑樱桃忙不迭的从御榻上起身,“石鉴在邺城素无根基怎会有如此势力?”
“太后,一大队军士正朝此地前来,太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时一个小内侍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你看到来的军士穿的是什么装束?”郑太后镇定的问道。
那小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