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了片刻,没找到秦桑桑的身影,猜测她应该是先回包间去了。
她今天晚上情绪一直不太对劲,很有可能上完厕所出来就把我忘了。
没找到秦桑桑,我没有继续呆在厕所门口的念头,正要回包间,眼角的余光瞥见宁泽言正从对面男厕出来。
我眼皮忽然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本能的,我想跑。
只是还没等我跑出两步,宁泽言快步朝我走来,路过警示牌时顺手拎起,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我的手腕。
他拽着我往女厕所走,进去之前,我看见他把警示牌丢在了女厕门口。
在背部撞上洗手台时,我终于回过神,恼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宁泽言你是不是有病,这里是女厕!”
他不是有病,肯定就是变态。
宁泽言双手撑着我身体两侧,低下头看着我,鼻尖与我只有半寸距离,如黑曜石般的双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浓郁之色,“年底结婚?”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原来刚才我和徐蕊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我扯了扯嘴角,干笑了声,“是啊,到时候请你们喝……唔……”
宁泽言毫无预兆的吻住了我的唇,将我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这男人,又来!
我下意识想去推他,他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我后脑勺,任凭我怎么推,他都没有移动分毫。
好一会儿,他终于松开了我。
我红着脸气喘吁吁的瞪他,“你属禽兽的吗!”
一言不合就随便亲人,亲的还是有妇之夫。
“我还能比禽兽更禽兽,你想试吗?”
“……”
我生气的撇过头看向别处,心底除了怒意之外,更多的是委屈。
明知道我有男朋友,他怎么能三番四处对我这样呢。
宁泽言覆在我后脑勺上的手一用力,我被迫回过头看着他。
他用鼻尖轻蹭着我的鼻尖,眼底闪动的光芒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