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急诊科里全是认识的医生和护士,任由他这么将我抱进急诊,我明天还要不要来上班了。
“喂,我伤的是手臂和脖子,又不是脚,我能自己走,你放我下来。”
不管我怎么嚷嚷,宁泽言就是不理我,不顾我的抗议和挣扎,硬是将我抱进了急诊科。
“宁医生?徐医生!!!”
尖叫声传来,紧接着我瞧见不少医护人员立即朝我们看了过来。
我立即臊红了脸,又羞又恼的扭过头,将脸埋进宁泽言身上的卡其色大衣里,不敢再去看周围那些人暧昧的目光,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直到宁泽言将我放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在凳子上。
“哟,好久不见啊徐医生。”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一抬头,就看见杜医生笑眯眯的看着我和宁泽言。
我窘着脸看向杜医生,“那个,我……”
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下意识瞅了眼宁泽言,他没看我,转身走开了。
杜医生看了眼宁泽言离开的方向,笑着摆了摆手,“别解释,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你解释了我也不会相信。”
我:“……”
瞅着杜医生一副“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有问题你就别再瞒着我了”的表情,我干脆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宁泽言就回来了。
手里捧着个消毒方盘,上面放着酒精碘酒棉签棉球之类的东西。
杜医生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宁医生要亲自给你处理伤口,真贴心。要是我啊,我立马就嫁了,不带犹豫的!”
我红着脸偏过头,不理会杜医生的取笑。
杜医生没有再取笑我,和宁泽言打了声招呼,又冲我挤了挤眼,便去了别处。
宁泽言将消毒方盘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在我面前的小圆凳坐下,从消毒方盘上拿起镊夹,从不锈钢容器里夹出碘酊,动作及其轻柔的往我脖子伤口周围抹。
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