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宁泽言各自忙着,各自进出手术室,偶尔碰面了也只是给病患看病,吩咐护士做事,根本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这种忙碌一直持续到换班的医生过来,我才空闲下来。
回办公室喝了杯水,去脱下白大褂挂好,拿起包包离开急诊科。
我刚走出急诊科的大门,宁泽言就从后面跟了上来。说来奇怪,我和宁泽言不算是同科室的医生,但我和他的上下班时间,甚至是休假时间都出奇的一致。
看到宁泽言,我不由得想起了今天中午的事情,心情黯淡了几分。
宁泽言忽然抬手替我理了理耳鬓的碎发,“中午去哪里了?”
我气恼的瞪他一眼,“你家住大海?”
管得这么宽!
宁泽言动作顿了下,收回手,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去见你男朋友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宁泽言这都能猜出来。
宁泽言似笑非笑,“除了他,还能有谁约你?”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公交站走去。
“你跟他说了什么?”
“……”
“他跟你说了什么?”
“……”
倒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更不确定,宁泽言知道袁皓不肯跟我分手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虽然袁皓是个警察,宁泽言只是个医生,但我也不得不为袁皓担忧。
毕竟论腹黑,袁皓真是差宁泽言差得太远了。
明亏不会吃,闷亏肯定少不了的。
归根到底这段感情里我对不起袁皓的居多,我不想跟他分手的时候还给他添麻烦。
宁泽言忽然抓住我的手,“不说?”
“说什么。”我没好气的抽回手,手立即又被抓了回去,他抓着我的那只手恰好是被我咬伤的那只,我想用点蛮力都不行,恼怒的问,“你到底想干吗?”
宁泽言目光幽深的看着我,“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气闷的说:“